番外68:为何突然醒来(1/1)

“国师竟然不识得我?”夜摇光扬了扬眉,“我以为国师早就对我****。”

风灵珠没有封印之前,元国师是可以借助风灵珠与外界他的那些爪牙传递消息,也许是环境限制,或者是不欲消耗过多的气力,只挑要紧的传递,元国师肯定听过她的大名。

“夜摇光。”果然,元国师一猜即中,他那双泛着血光的眼瞳仔细看了看夜摇光的脸,“果然是异数,你本应是早夭的命格。”

“对啊,我就是异数,一个你算不到的异数。”夜摇光假假一笑。

“哈哈哈哈哈,算不到又如何?”元国师浑然不在意,目光扫过所有人,“今日,你们都得死。”

死字未落,元国师身体一震,无数的气力宛如箭矢从他背后射出,他双手一挥,一部分就朝着陌钦等人飞射而去,另一部朝着偃疏等人狙击,而他本人确实纵身而来,凌厉的掌风直劈夜摇光的面门。

夜摇光眸光一定,眼看着他飞速在自己瞳孔之中放大,就在他的一掌要击在夜摇光脑门前一瞬间,夜摇光浑身一股冰蓝色凌厉散开,形成一道光球将她护在其中。

元国师的实力的确强悍,竟然一掌将夜摇光的护体屏障给劈得凹陷下去,却到底没有击碎夜摇光的护体屏障,两股力量僵持,夜摇光运足气力的手掌趁机偷袭。

元国师不得不撤回,旋身飞回去闪开夜摇光的攻击,夜摇光趁此一个瞬移,身影如风一般拂过偃疏和陌钦两边,将元国师的气力尽数化解。

带着他们齐齐后退,退到柱子后面的台阶上,夜摇光觉得沿着柱子的圆就是一个安全距离,元国师身上挣不断的铁链束缚着他,让他无法越过柱子。

就在他们后退的时候,元国师已经抛开风灵珠,他催动风灵珠,一股旋风从旋转的灵珠中飞出,被元国师一扫,落地时掌心大小的旋风一瞬间变成龙卷风,仿佛长了眼睛一般朝着他们肆掠而来。

狂猛强势,夜摇光意念一动,带着所有人都掠入生命空间。

“咦?”夜摇光这等凭空消失,让元国师发出短暂一声诧异,因为他感觉不到夜摇光的气息,手掌在石棺上一拍,石棺内的移魂镜飞跃而上,反射着光翻转着腾空到最高处,被元国师抬手一定,镜面朝下,他指尖掐诀,注入一股气力,镜子就射出了光,因为足够的高,光晕挥洒,几乎将整个大殿都给笼罩,下方设置射出了柱子之外,直达墙壁的拐角。

好在夜摇光早在他做法之际,就多到了柱子外面的上方,也就是镜子光束的盲区。

“这个镜子,到底有些什么作用?”夜摇光抬眼盯着那面看起来平平无奇的镜子。

无论是做工还是样式都比世俗之中随便花心思打磨一下的镜子差,结果它不但把他们吸入了幻境,还借助幻境吞噬了元奕他们的神魂,并且由镜子吸纳之后,转换到元国师身上,以至于他补了魂提前苏醒。

“移魂镜,我只知道能够吸走转移修炼生灵的魂魄,将之拘在里面。”元奕了解也不多,“老家伙之所以没有选择将我们永久禁锢,是因为他需要不魂,但强行吸我们的神魂,一则怕我们反抗起来宁可自爆,也不便宜他,二则这是逆天之举,他虽然行逆天之举也不是一件两件事,但在他成为人皇,脱离天道之前,还是要避着一点,所以他借助了佛家三界,让我们自己为了闯出来消耗魂力,这就不是他强行采补。至于如何从移魂镜将我们被吞噬的神魂转到他自己身上,想来必然是什么不为人知的秘术。”

元国师一直被**在这里,他对夜摇光等人了解不多,但好歹以前苏醒后,能够通过那些爪牙知道一些,相对而言,夜摇光包括元奕,对他的了解那就实在是太少,他们之间横隔着五百年的岁月,昔年和他交手过的人,全部不在此间。

移魂镜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的宝物,各家藏书之中也没有多少记载,也就是元奕稍微知道是个什么东西。

“我倒是小瞧了你,原来是生命空间。”元国师没有找到人,冷笑一声。

他也不着急,索性在石棺之上坐了下来,拉动着身上的铁链,敲敲打打也没有要用力将之拉断的意思,估摸着是心知肚明弄不断。

“就这么耗着?”绿珀对元国师有点忌惮,刚才只是短暂交锋,并且元国师的主力还在夜摇光的身上,他们根本就不被元国师放在眼里,可绿珀已经感受到元国师的招数,看似不狠辣,招招他们都迎接起来十分吃力。

若非没有夜摇光分走他全部的注意力,他要是专心来对付他们,只怕是砍白菜一般一砍一个准,面对元国师,他们根本毫无招架之力。

“他为何要突然醒来?”温亭湛问,像是在问自己,也像是在问他们。

“吞噬我们的魂魄,或许只是为了补魂,但他有移魂镜,我们不能强行闯入石棺,他完全可以将他们杜绝在外,假装还没有挣脱,我们也奈何不了他,可他偏醒了。”云非离也觉得有些说不通,“而且是在明知有个能够与他匹敌之人在的情况下,提前跃出石棺。”

“说明他不得不出棺,而出棺的理由与我们无关。”偃疏说着,就抬起手开始掐算。掐算一番,也是不解,“今日并非什么特殊的时日。”

从这里是找不到元国师提前出棺的缘由,温亭湛不妨反着推论:“元国师甘愿被封五百年,目的只有一个,就是脱离天道束缚,成为人皇,与天齐肩。既然五百年都忍得,不可能临门一脚功亏一篑,他突然自己出棺,只有两个可能,其一是我们有可能威胁到他,只是我们不自知。”

众人听着点头表示赞同,温亭湛脸色却逐渐凝重:“其二,便是他的时机到了。”